烨的师妹,在一定程度上安全性更高,出了事也有她的师傅顶着。可我找上云绒的时候她一口回绝了我,即使我告诉她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她也会得到很多好处并且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毫不迟疑的拒绝了我。”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看我,无声的视线中明明白白的说: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呆呆的答应,还一副占了便宜很高兴的样子。
我额头挂上黑线,一边又不得不承认我是小白,我很好骗。
云纬听完也是满头黑线,不过他那是气得。
我看看云纬,觉得我家的男人都很好骗,要不一向最爱我的云纬怎么会同意我进宫呢?不过我相信,拿来骗云纬的那一套肯定不是我这一套。
上官瑧的话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解释清楚,不过事情的进展摆放在那里,自己推算一下也就可以大约知道。
我姐除了和皇帝有点师兄妹关系的云绒不愿意成为帮助上官瑧的人,那么我家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不足年龄的小屁孩,不会被皇宫里的人嫉妒的吃掉,因为我家的基因太好,没有人会相信皇帝对一流美女——或美男会不出手。而不会武功又年幼的我也是唯一一个对皇帝没有威胁性的人。
我乖乖进了宫,昊烨认为控制住了上官家同时也控制住了云家,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而上官瑧在昊烨的放心和放松之下想要做什么自然是方便很多。
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官瑧说得“希望我不存在”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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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更没有想到的是——昊烨也对你……那时你明明只有十岁,天真无邪、懒散、调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勾动了一群人的心。明明也就是长得漂亮和可爱一点而已罢了。”话毕别有含义的看了云纬一眼。
云纬扭过头不致可否,毕竟现在已经是事实不算什么密秘了,就算是兄弟、是乱囵也已经不容他不承认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呀?喜欢?谁喜欢谁?云纬我算是明白他是喜欢我的——毕竟我们已经那么亲密的肢体贴合来了。可是……舅舅——上官瑧……喜欢我?还有昊烨——皇上?
“昊烨?皇上?他怎么了?”我满头雾水,将最不可思议的那个人拎出来,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知道吗?”上官瑧眇了我一眼。
“知道什么?”
“这些事情不用和纭儿说。”云纬突然插进来。
“这倒也是,我何必在这里做小人呢。不过竟然你这个亲哥哥都可以这样做了,那么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云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至可否。眼里透露出的信息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和决不放弃。
我头摇过来摇过去,明明说得那些话分开我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无法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与我有关,可是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
“我还是不懂。”
两人同时转过头一副你是白痴不懂是正常的,可把我给惹火了。
“我想知道,七年前我们出宫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多人追杀?我想我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我身体内的慢性毒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舅舅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用一种责问的口气强硬的说。
“中毒?”云纬显然一呆,然后极轻的呐呐自语,“怪不得我当时觉得纭儿吓得连站立都有问题不可思议。”
“你才吓得站不起来呢。”我大吼。
云纬立刻认错的地下了头。
我满头黑线,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哥哥?
“中毒……呵呵,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脚上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什么东西?”
“就是你脚上这条做工细腻、材料特殊的东西。”
“是这个东西吗?”我猛然想起脚上那个挂了七、八年的东西,“我不知道。”十分干脆的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明显眼前这两个人都不相信。尤其云纬。
云纬捧起我的脚仔细看了看那条别具特色的链子。
“这个不是你三姐给你的吗?我发现你有这个的时候,明明是在云绒走了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个是你从云绒那里要来的。”看了好一会儿云纬抬头问。
“不是三姐给我的呀。”
“可是,这个明明是皇宫里面才会有的,不是你三姐会是……”说道这里云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然后征求似的看向上官瑧。
上官瑧轻轻的点点头,告诉云纬,他猜测的答案是正确的。
原本一头雾水的我也从云纬的话里听出来一点真相,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起码我知道了这个链子出自皇宫。谁能够得到皇宫里的东西,送东西给我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还有就是这个链子与我中的毒有关系。
“这个东西你到底怎么来的?”云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迫切的问。似乎又想到某个让他害怕的事。
“那天晚上突然有个黑衣人进入我的房间直接给我戴在脚上的,我怎么也拿不下来,后来就忘记这个东西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羞愧的看向上官瑧。被他看到我与云纬那副纠缠的样子,我一直不敢直面看他,这个时候满脑子疑问的我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赤裸裸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很明显上官瑧早就等着我看他。
摆着最自然也最吸引人的姿态,身体斜靠着,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可是很明显你不知道它的效用,也没有人给你有关的提醒,所以你那时才会以为自己是中毒。”
“这么说不是中毒?”
“当然不是。”上官瑧笃定的说。
“那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与云纬同时问上官瑧。
“本来它是属于定情信物,不过它还有一个特殊功能。如果两人相爱,彼此的精神力能够彼此感应到,并且各自的能力都会提高。如果给你戴上的一方对你动情而你没有,那么就会是你那时的情况,浑身无力。”
“啊!”我一声惊叫,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给我戴这么个鬼东西,而且听上去那个人还喜欢我?
“这真是个鬼东西,不过放心。我会帮你取下来。”一个沉稳浓厚的男中音骤然在房间里响起。脸上带着一个淡金色的遮住半边脸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衣,阴森森的站在破开的洞口前。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没有人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即使因为我们过于注意别的事情,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还是很稀少的,尤其是自认轻功一流,内力二流的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潜进这个房间不被云纬和上官瑧发现。
这个人……如果是人的话,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强?
第二十二章创世之说
“你是谁?”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惊问。
云纬闪身挡在我前面。上官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迅捷,丝毫看不出受伤很重的样子。可我从他紧皱的眉宇间看出了强忍的不适。
“我?……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大言不惭的让人想把他拍到地上去。
说出如此自傲不可一世的话的人,本应该都是那种昂首挺胸威风八面的,满怀着一统武林或者是一统天下那种野心的一代魔头。
可是眼前这人,形象上还是能够满足这方面的需要的。可是表情上脱节的有点不像话。他用着小媳妇模样的眼睛,一脸怨恨的盯着众人,看向我的表情更是含着委屈之色,真是让人跌破眼球(介于这时没有眼镜之说,故而只能用眼球替代了。),大感人不可貌相。
“?”我睁着带着问号的眼看上官瑧和云纬,发现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也是双眼带问号。而且他们分明也感觉到两人那种不合情理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疑问多了责怪之意。
天啊!我冤枉啊!我都不认识他的说。
“利?李,不认识我了吗?”
黑线……
本来就不认识,还带着个遮住脸的面具,会认识你才有鬼。
“我不叫利?李。我也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很认真,非常认真的告诉他。
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对他说出来的这个名字我竟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经常听到或者说一直使用。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明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过来。”仅能看到的半边脸上看到满满都是不悦。
我很想听而不闻的,可是我身边的这两人就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把对于我的怨恨都转加到这个不知来历的人身上去了。
一言不发、无比默契的联手攻向那人……
然后我傻眼了……
一招……那个……臭屁无比的人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相信不单我被弄懵了,上官瑧和云纬也懵了,因为他们两个保持着刚刚那一招的姿势没有动弹。
“你没有事吧?”略表关心的慰问,毕竟人家只是说话臭屁夸张,并没有做什么不应该或者过分的事,不由分说就把人这样打趴下好像是我们不对。
“没事。”挣扎着爬起来又摔倒,“麻烦扶我一把好吗?”
“啊!?好。”我连忙上前扶起他,让他靠在我的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上官瑧和云纬……然后……我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两人的姿势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显得僵硬古怪,眼睛里也满是对某事的恐惧与对我们现下处境的浓浓担心。
“跟我走吧。”
被他一个用力,没有准备思想开小差的我没有保持住重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小心,怎么越来越呆了?”抱住我,皱眉。
“……”我无语,我很呆吗?
身体被人拖着往外走,我想甩开他竟然发现用不出力。
“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那人狐疑着看着我,然后伸手摸向我的头……怒火慢慢随着时间流失在他眉宇间聚集。
“是谁把你的精神力封印了?”一声怒吼,用力过猛的下场就是倒地、吐血、晕迷。
“啊!……”我被吓着了,抱着瘫软在我怀里的这个不知名的高大男人不知所措。
男人昏迷的同时上官瑧和云纬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也同时软下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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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三个男人,一个昏迷两个清醒但显然还处在无力之中,看来刚刚他们不是被点|岤而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无法动弹。
屋内的情景有点让人笑场,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刚刚还威风八面,气势凌人酷跩的人物。
幸好刚刚那种用不出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恢复力量的我得以从容的将三人一起搬上床。搬运期间收到云纬三个白眼,收到上官瑧三次怒瞪,还有一个因为昏迷着所以没有反应,不然我相信必然是也是不满和怒吼。
三个成年的男人挤在床上,将原本不算小的床挤得满满的。
好不容易将三个人都安顿好,自己坐到椅子上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不舒服。腰部、后背、胯部都酸软而疼痛,身后受到过侵犯的地方更是强烈的叫嚣着疼痛。
看看已经排的很满的床,再揉揉腰……
好想也躺倒床上休息一下……
在我揉腰没有注意的时候,床上的上官瑧和云纬交换了一个彼此明白的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昏迷中的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j诈的笑。
上官瑧慢慢的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舅舅,你没事吧?”上前扶住。
“没事,就是有点无力。这里又太挤了,我想回自己房间去……”
“我扶你去,我扶你去。”
“那这个人怎么办?你就让我和他睡在一起。”云纬皱着眉问。
“我看他也不像坏人,等他醒了搞清楚找错人了应该就没事了。”我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
“可是他的武功很邪门,我怕他到时不讲理,我制不住他……纭儿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和我放在一起。”
“你等一下能动了,找个绳子把他绑住不就好了。”上官瑧全身的力量压在我的身上,嘴里轻飘飘的说。
我扶住上官瑧,兴冲冲的点头对上官瑧的这个注意表示同意。然后给了皱眉看我的云纬一个微笑后,喜滋滋的走了。
终于可以不在这个破了一个大洞漏风的屋子里睡觉了,而且还是一个有着羞人记忆的房间。过于兴奋的结果就是我忘记了我曾经为什么打伤上官瑧是
上官瑧的房间很大,最起码比我刚刚住得那个要大,而且还是套间。当然我住得是客房,人家是宫主,地位不同自然住得也不同。
不过如果屋里有人就非常让人不舒服了,即使那个人只是住在外间的小套房内。
“末菏泽见过宫主。”听到开门的声音末菏泽十分机灵的上前请安。可能因为是清晨的关系,刚睡醒的末菏泽双颊嫣红肌肤水嫩莹泽诱人。我看了也不由称赞一声。
末菏泽也没有想要从我手上接过上官瑧,我只好任由上官瑧紧紧靠在我的身上而且靠得越来越近,呼吸都喷洒在颈侧耳畔,染上湿漉漉的感觉,原本酸软的身体似乎更加酸软了。
“你去拿点早饭进来,简单一点就可以了,动作快点。”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身体不适今天不见任何外客,不要前来打扰。如果副宫主来的话让他进来。”
“是,宫主。”末菏泽低首躬身退下。
我小心翼翼的将上官瑧扶上床,然后自己也大大方方的爬上床……
真是舒服呀!这床真大,真软……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我在床上打滚。他的笑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于是我从刚刚出去的小侍身上想到了某个不良画面……
“噗”的一声,枕头砸到枕头发出的声音。
“呵呵,纭儿怎么突然生气了?”上官瑧让过砸过来的枕头,笑嘻嘻的问。
“你个花心的大萝卜。哼,我讨厌你……”投过鄙视的一眼爬到另一边躺下休息,不再随意打滚。
“怎么这么说?我……”上官瑧阴下脸,似乎想要狡辩,又不知道从和说起声音断在喉间。
“纭儿是不是不喜欢我身边的这几个小侍?”上官瑧放柔了声音问。
讨厌,讨厌,非常讨厌。
嘴上却咬紧不松口:“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不喜欢?”扭头、闭眼、装睡。
这一天可真是累呀,眼睛几乎没有合上过,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上官瑧还不放过我。
“那个人你认识吗?”
挠挠我的脚,我脚一缩。
“不认识。”不耐烦。
“真的?”
“当然,除非我曾经失忆过。可是我明明记得所有的事,当然不包括五岁之前的事。”厌烦,好想睡……
“为什么不包括?”
又一枕头砸下,再不理这打扰别人睡觉,智力严重有问题的人。
过分劳累的结果就是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梦又开始了……
第二十三章新成员维利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不解的话音环绕,身上感觉到窒息与冰冷,然后没有感觉……
场景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个老和尚。
“老衲将贵公子那股奇特的力量暂时封印,以后他将和普通人一样,只在遇到危险时才有可能恢复……”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端坐着,一旁艳丽的女子手中拉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可爱的宝宝。
宝宝睁着精明冷静的眼睛,手极不情愿的被女子拉住,幼稚圆润的脸上闪着不和谐的冷漠。
……
“啊!”我一跃而起,从梦中惊醒,那个孩子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
上官瑧躺在一旁,盖着被子一角(还有的被子都被我卷走了)。不过他即使躺着也优雅的如同迎风站立般潇洒俊逸。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看来刚刚是在百~万\小!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显得很羸弱,让人生出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你——怎么了?”上官瑧放下手中书,看我。
“没……没事……你刚刚没有休息一下吗?”看到上官瑧眼下的黑影忍不住问。
“睡不着,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不过你也只睡了一小会,时间不久。”
“是吗?呵呵,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我僵笑两声,擦擦额头的冷汗,坐起了身……被某个部位提出强烈抗议之后慢慢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爬下床站在床边……
其间,上官瑧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别有心事。
“舅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云纬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上官瑧无意识的轻轻的说。
“啊——,他说要过来吗?”
“哦,不,没有说。我只是以为他会不放心我和你在一起。”
“这有什么不放……”想起之前的事,还有半句吞了下去。
“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一掌就能把我打个半死。我怎么还敢做什么。”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虚心低头认错。
“算了,我也不计较。说说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吧?看把你吓得一身冷汗。”伸手摸摸我纠结在一起的小手。
“我梦到一个叫利?李的人,梦到爹娘年轻的时候。有一个讲话我听不懂的和尚,爹娘身旁有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可是那个小男孩我可以肯定不是二哥,也不是四哥和五哥。他明明只有五岁,可是他的神情很古怪很冷漠很成熟,我看见后觉得很害怕就醒了。”我是诚实的好人。(诚实是优点大家要学习。)
“利?李?……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说得那个名字?”
“咦!真的耶,我都没有注意到。看来这个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惊喜的发现,心上的忧闷不由轻松了一些。
“我看不是。对了,我好像记得云纬曾经说过小时候你经常生病。后来有个和尚治好了你。”
“没有的事。我身体一向很好。就生一次病而已。”鼓起脸反驳,绝不承认我是一个病秧子。虽然我对于小时候没有什么记忆,不过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七年前你的突然消失和现在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人大言不惭的创世之说?纭儿……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舅舅……”上官瑧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带着惊悸的颤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我的神经也不由紧张起来,的确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那个人突然出现的人又是那么古怪。
“那个,你们刚刚突然不能动是被点|岤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是,我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哪个|岤道被点住的感觉,在将他打伤的瞬间就不能动了。而且那个人分明没有内力,却能不让任何人发现的进入房间,我觉得这太奇怪了。尤其是他还说了一句明显没有人会相信的话。”
“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我不由自主的重复这句话。
“对,就是这句话。就算是一个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舅舅,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等那个人醒了之后问问他,可是……我估计云纬那边出问题了。”上官瑧秀气的眉再次紧紧锁起。
“啊!会出什么事?”
“我本来和云纬约好由他拷问那个人,可是我左等右等不来,又让末菏泽去看看……现在去了也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上官瑧欲言又止。
“那我马上去看看……”想要离开的我被上官瑧紧紧拖住。
“我要一起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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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狼藉,像是街头莽汉打过架一样的凌乱。云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衣服很完整(只能说完整不能说整齐),神情很颓废也很疲惫好像被人狠狠蹂躏过一遍。看见我们进来眼里先是愤恨与怒气,然后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看来对于我们把他仍在这里还是很有意见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也能马上恢复行动能力。毕竟受伤的上官瑧都能够动了,没有道理没有受伤的他反而不能动弹。所以我在上官瑧的屋子里才会十分放心大胆的睡觉,笃定他马上会跟过来的。
末菏泽站在一旁,神情古怪姿势僵硬,身上倒是齐整,估计进来的时候打架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然后遇到了之前上官瑧和云纬之前遇到的情况。
那个人也很狼狈,不过明显他是占了上风的。最起码看见我们两个人进来,能够立刻站起来迎接我们。只不过那表情十分委屈的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谴责。
可是我明明什么也都没有做呀?真是好冤枉呀。
这时我发现遮住脸蛋的半边面具已经离开他的脸滚落在杂乱的地上,立体深邃的刚硬五官凸显出来,淡薄微黑偏黄的眉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奇特的蓝褐色漂亮眼珠,还有被扯掉落的乌黑长假发下面,泛着圣洁光辉之色的淡金色短发。
“咳嗽,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蓝褐色的眼眶满是恨恨不平。
无人回答他的问话,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不伤害他,另一个显然也处在当机状态中。
“舅舅——”我拖住上官瑧的手,躲在他的身旁小声的叫。
“对了,这位……一直忘记问这位朋友的名字了,请问贵姓。”上官瑧终于恢复过来,对屋内纷乱的场景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进一张椅子坐下,绝对的风度翩翩,气质超然。
至于我——自然是乖巧的跟在旁边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人我竟然会觉得熟悉?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我叫维利?万特,你们叫我维利就可以了。”摆着绝对酷的姿势,不过表情幼稚与外表十分不搭。
“这个姓倒是很奇特。”
“这是我的名字,不是姓。我姓万特。”
“好。”上官瑧轻飘飘的一挥手,把几乎要抓狂的维利压了下去。估计这个问题曾经被很多人误会过,别人不会怎么轻易就抓狂。
“我们不说这个,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们长得这么不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听不懂就算了,我不想重复。”
“创世之神吗?”上官瑧轻声低语。
维利抬头挺胸用睥睨天下的眼光看向都比他矮上一节的众人,威风凛凛、神情倨傲站在那里。
黑色的衣服衬着刚硬立体的俊俏外形,配上耀眼的淡金色短发,说不出的威严高贵。
“骗人……”我躲在上官瑧后面,不知道出于哪一种不爽情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被某个耳尖的听到了。维利怒瞪。
“你要是什么神的话,会被人一掌就打得吐血?还这么狼狈的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我不信,你肯定是骗子。”
“我……我……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谁让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的,我是受你拖累。算了,估计你现在也听不懂。”维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后无奈的对我招招手,“过来,我帮你解开封印。”
“啊!……”这是我。
“不行……”这是突然跳过来的云纬。
“……”这是上官瑧带着警惕的眼神。
第二十四章四人行
“二哥!?”
上官瑧的目光也同时转到云纬身上。
维利依旧对我招手,似乎没有听到云纬强硬坚定的话语。
“麻烦解释一下。”看出黑着脸的云纬不愿说话,上官瑧转而询问维利。
眨巴着星星眼的我也把目光投向维利,期待他再透露一点。
“我想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只要利?李恢复记忆,他都能回答你们,包括我为什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可是……可是……”云纬站在我面前,明显的还是想要阻止。
“其实我就是不帮他解开封印,估计不用多久利?李也能自己恢复过来,我已经看到了记忆将要打开的缝隙。”维利一副其实我无所谓,反正那是早晚的事。
“那就以后再说。现在不行,我要联络爹娘他们。”
“随便你们,不过我要跟着利?李。”维利又露出一个破坏形象的赖皮的笑。
整件事最后在,上官瑧淡定无语观看,云纬抗议被维利武力驳回,我没有发言权的情况下盖棺定论。
维利依旧戴上面具装酷,淡金色的短发被遮掩在黑黑长长的假发下面,而眼珠的颜色不仔细看的话并不明显。于是奇怪的四人组合就这样诞生了。
我觉得我是最痛苦的那个人,维利对于外人一概冷漠强硬像是一方霸主之人;面对我的时候却亲切友爱,好像我家养的小狗,就是体型过于大了点。
上官瑧属于时不时盯我一眼,其余时间懒得看我的贵族公子,四哥小侍更是寸步不离的随侍左右。穿衣有人拿,吃饭有人拿筷子,吃鱼有人剔骨头,闲时有人敲背,看得我妒忌的不得了。虽然我的待遇其实也不差,冷了有人及时添衣,饿了有人张罗饭菜,累了有人敲背——这个还是免了,每次敲背捏肩膀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上官瑧的眼刀也瞟的特别多,虽然不是瞟给我的看着也不舒服。
云纬和那个古怪的维利一左一右走在我的旁边,倒也挺像我的两个侍卫,而且都是高大挺拔容貌无双的人。
就是晚上睡觉成一个大问题,我要独睡云纬不放心要陪,于是另两个也都不愿意走,外加碍眼的四个侍从。
“听说魔教教主是个喜欢穿红衣的人,有人已经肯定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小镇,听说他的武功很邪门。”这是认真负责的云纬收集到的情报,谁让他被人请来就是准备对付传说中的魔头的。
“你是说前天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上官瑧皱起漂亮的眉毛,如有所思的问。
“应该不是他本人,可能是探路的属下。他不应该那么弱,要么就是他已经受伤了没有发挥全力。”云纬继续分析。
“这里有魔头?什么样的魔?有些什么特殊功能?真想见见……”说话不明所以于是没人理会的维利。
“可能是受伤了,我之前看见过他吐血……”夹杂在维利的话音里,同样被忽略的小声说话的我。
至于我为什么小声说话而不是大声说话?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刚开始讨论红衣人的时候,就先朝我丢了好几个凶狠凌厉的眼神的关系。不就是……在我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曾经被一个红衣人偷亲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久还记着?要不是他们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都几乎忘记了。
不过我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勾魂之术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两个人还在你来我往的激烈讨论,一下可能的情况,防范的措施……
我坐在椅子寂寞的有些昏昏欲睡,维利倒是十分乖巧的坐在旁边陪着我。就是他太重了,估计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了。而且……而且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鼻翼间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
……
“啪”拍桌。
“我要睡觉了,你们回自己的房间讨论去。”看两人还在我房间里讨论个没完(当然房间已经换过了,不是那间有洞的房间),我终于怒了。既然不让我参加讨论干嘛在我房间里讨论,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我也困了,我也想睡觉。”维利挂在我的肩上附和。
被拍桌声惊到的两人立刻停止的谈话……
那个……我知道像维利这样高大的人,靠在我虽然已经十七岁但偏于瘦弱的身体上显得不和谐,但也不用一副杀人的神情吧?不过我还是识时务一点吧……
伸手推推将整个胸膛靠在我背上的维利。
“啊——怎么了?讨论好了,可以睡觉了?太好了……”说罢,维利迷迷糊糊的放开我,动作迅速的爬上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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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混乱……
不要误会,决没有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虽然我和云纬要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但想要澄清的地方还是要澄清的。
所谓混乱就是,我又做梦了,梦里一片混乱。一些很古怪的东西与事物不断的冒出来,情节越来越多,越来越连贯。又似乎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要冒出来,又被硬生生的压下去。我一夜翻转难眠数次,几度在漆黑的夜里睁开迷茫的眼睛,然后又被疲倦拉入睡眠。
我有些后悔把三个人全都赶走了,要是留下一个陪我想来会好很多。最起码半夜醒来不会觉得恐慌。
不过在看到自己两个像熊猫的眼圈时,觉得拉入下水是不应该的。不过幸好我出门一直带着面具,不会有人看到真人版的熊猫。而且在看到那三个人心疼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很爽的。尤其是一向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上官瑧。
“我刚接到消息,爹娘五天后就能到这里,姐姐和姐夫也要来。云绒还没有通知到,云绪和云缚……就在附近,估计明天就会到。”
吃完早饭,云纬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心情一天愉悦。
“二哥,你真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真想快点见到他们呀!呵呵……,不知道他们现在长什么样子了……”傻笑中……
三人黑脸……
尤其是维利,一脸不爽,头转向一边极度藐视样。
“你们怎么了?……”不解呀不解?这不是一大好消息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高兴的样子?
古怪的气氛在四个轻言细语的俊美小侍的精心服侍下更显得古怪。
午饭也在诡异的气氛下完成,过于高兴的我对于脸色难看的几个人给予了超大肚量——就是不理他们,自己顾自己高兴。于是恶性循环,除了上官瑧,另两个脸色越来越黑。
去恶避凶是人之常情,我拉着上官瑧一起出游绝对是被逼的。因为——其实——我非常——讨厌上官瑧身边的那几个人,偏偏他们还寸步不离。
恼火呀!恼火!
云纬和维利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我讨厌他们一副我欠了债的样子),离我有五米距离以上。谁让他们给我看了一整天的黑脸,不就是一时高兴多笑了一会儿吗?竟然连今天花王大赛开始了都不告诉我。
“花王大赛开始了,大家快去抢位子呀——”
街上行人俱都兴高采烈,议论纷纷,脚步都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我几次都差一点被挤倒,幸亏后面两个黑脸神放射出的冷气够强,身旁的上官瑧的小侍手脚够快。
“听说远近几个县城的花魁都来了?”
“是呀,是呀。”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南武林盟主和我们北武林的盟主这两天都到这里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嘿嘿……,也来看花魁……”
“才不是呢,人家南武林的盟主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会稀罕这里的乡野俗粉?人家是来对付魔教的。”
“……魔教?哪个魔教?”
“就是那个全是俊男美女的‘寻情教’。听说他们教主会勾魂,被他看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爱上他的。”
“……”
一路上各色各样的人都往那个方向走,普通民众中间也夹杂了许多江湖人,讨论着他们知道的一些江湖事。说到魔教倒是一副向往之色,毫不惧怕。
这件事事情云纬一直在处理,所以听的云里雾里的我心痒不已,于是把后面两个人叫道跟前。
先是给了个下马威——就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询问。
“二哥,那个‘寻情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根据我得到的各方面消息,这个教派崛起时间不长,里面的人的武功也不算高,就是功法邪门。里面又以年轻女子和俊俏男子居多,所以吸引了很多人进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估计是进教的风尘出身的偏多,一些正派人士因为某些原因,故意泼污水的可能也有,不过他们那个勾魂之术的邪法可能也要记上一大功,他们神秘的教主更是功不可没。”
“怎么说?”我一听更好奇了,怪不得同意我出来参加“花王大会”,原来危险性不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