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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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情火焰 作者:慕枫

    现今全世界举足轻重的财阀当推“四季盟约组织”,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四季盟约组织”所可以调动的资金就足以摧毁数个经济大国,若说“四季盟约组织”操纵着全世界的经济命脉一点儿也不为过,只要盟主轻轻跺一跺脚,就会是撼动山河,惊天动地的大恐慌。话虽如此,但是,外界各国元首和经济大亨均无从得知“四季盟约组织”的盟主姓啥名谁,更甭提长相了。

    既然,名为四季当然就离不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时分了,据传言,“四季盟约组织棗由苏俄的“春火机械集团”、法国的“夏火国际集团”,美国的“秋火科技集团”,德国的“冬火保全集团”缔结而成,春火集团的总裁为火却,夏火集团的总裁为火敌,秋火集团为火疆,冬火集团则是火夕。传说他们四位是亲手足,且为四胞胎,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明其真实性,毕竟那四位总裁惧是神龙见首不见后的传奇性人物,各界人马都想一睹这些传奇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更想攀欢附贵,为了飞黄腾达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众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

    秋火科技集团位于曼哈顿区,共六十八层,占地数百坪,年营业额数千亿美元。

    第一章

    美国纽约。

    秋火科技集团大楼第六十二层棗一名器宇轩昂的美男子坐在宽敞舒适的办公室内,神情淡漠地注视着原本该是普通窗户约超大萤幕,深透幽黯的一双黑睁瞧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略长的刘海复盖在额际,却掩不去他不经意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势和眼中流转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光芒。

    他棗即是秋火科技集团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火疆。

    终于,纪录影片播毕,“啪”的一声,那一面超大萤幕又回复成窗户。

    立于办公桌旁的挺拔男子呈上一些资料,“影片中那个外表与常人无异的人就是s研究室的新发明机器人,目前沿在测验阶段,再半年就可以确切地得到结论。”

    火疆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个键,办公桌前的地面上突然无声无息地升起椪乓巫樱妥磐芬圆豢伤家榈某焖俣确淖郎系哪且坏柿希白!?/p>

    挺拔男子依言在椅子上坐定,不发一语地耐心等候着。

    不到三分钟,火疆便将资料夹上。

    当初他既然会批准执行这个研究案,自是经辽一番深思熟虑才作出的决定,会有棻逝哟蟮难芯烤阎c鲈缭谒脑ち现辛恕?/p>

    他抬了抬眉毛,“燎。”

    挺拔男子闻声又递上另一份资料夹。

    火疆仅仅瞟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拨出一笔三亿美金的款项。

    “叩叩。”敲门声之后走进一名冷艳的美女端着两杯热咖啡。

    她快步走进,“三少爷,宿特助请用咖啡。”

    挺拔男子叫宿燎。

    “谢谢。”宿燎微微顿首。

    不论何时何地,火狼看起来都是如此的艳光照人,精明干练。

    这个冷酷美女的名字就叫火狼,是秋火集团总裁的贴身秘书兼女侍卫。

    火疆端起咖啡吸了一口,关于这个研究案,却他大概会很感兴趣,却他一向都对机械有股狂热。

    “燎,传给却一份。”火疆完美的嘴角浮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人无法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是,那并不包括和他相处二十三年的女侍卫火狼和任用数年的三位特别助理棗宿燎,相敖,温栩。

    “好的。”宿燎没有多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火疆话中的意思。“我这就去。”

    很快的,偌大的办公室内又剩下两个人。

    s研究室发明的机器人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机器人的性别应该和他一样,给“他”那么一张美丽的面孔委实太浪费了点。

    秋火科技大楼一至六十楼皆为各部门的工作岗位,而六十至顶楼则为总裁的私人用地,即使是集团内的员工亦到达不了,就算没有层层的守卫,还是得通过电脑的指纹辨认和防卫系经过才能通行。这一套程式是由火疆亲自设计,截至目前为止,尚无人能破解。

    火疆又按了个键,自地底冒出的椅子又缩了回去,地板又恢复平坦。而后,他徐缓地站起身,踩着矫健优雅的步子搭乘快速电梯直上六十五棱。

    火狼亦是无言地尾随着他。虽然相处了二十三年,她的主于一直不多说话,即使是对她交代事情,有时候一整天下来说不到二十个字。

    “三少爷。”在电梯门打开之际,她开了口。

    火疆睨了她一眼,示意她下去。

    “再过三天就该是回四季盟约组织的老巢纽西兰去的时候了。”身为贴身秘书,她有责任提醒老板何时该做什么事;而身为女侍卫,她必须以命捍卫主于。

    这么快?!一年又过去了!火疆的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身后的火狼并没有看见。他笔直地走向撞球室,原本黑暗一片的撞球室在感受到人类的体温后,房内的灯自动亮起。

    火疆松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而火狼则顺势接过他的外套桂在手臂上。

    选了根球杆,他俯下身目测了一下角度,看似随意地出了杆,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三号及八号球就这么精准地进了球袋。

    他又连续出了三次杆,球台上立即清洁溜溜,只剩下白色的母球。

    虽然三少爷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她知道他已经听进她的话。

    火疆随手抓了另一根球杆抛给火狼,仍是抿着唇不打算开口,他的意图却再也明显不过棗要火狼陪他打几局。

    火狼单手接住球杆,另一手将他的西装外套往衣架上一挂。

    他摆了摆手,要她先开球,她遵循命令而做。

    一阵激烈的碰撞声之后,球台上少了三粒球,此刻正在球袋中休息,显然火狼的撞球技术和她的外表一样出色。

    他的眼中浅浅地跃上赞赏的神色,谈谈地看着她一一把球打进球袋中而依然自在。

    她轻易地拿下第一盘。

    排好球,火疆的动作依旧,还是让火狼来开球,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火狼的开球依然精采,她的球技可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

    但是,她深知一项事实,只要她漏掉任何一球就等于输了这一场友谊赛。

    火疆优雅地靠向另一个球台,视线不曾移开,思绪却早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远去!

    泪儿今年也十八岁了吧!近一年不见,她的模样不知改变多少,是不是还迷恋着夕呢?老实说,他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泪儿最喜欢在夕的身边打转?他,夕、却,敌都有一张相同的面孔,甚少有外人能够区分他们四个人,为什么泪儿独独对他那般疏离,仿佛把他当洪水猛兽似的?

    十八岁,是可以为人凄的时候了,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是该有所行动。他不想再按捺满腔的情感,他要她知道,打从她六岁被爸和妈收养时,第一眼瞧见她起,他便决定了,这一生要定她了。

    十多年来,他的心意一直不曾动摇。他相信泪儿并不是真的爱上夕,而且,夕也不可能会回庞她的感情,至少,还有这一点值得安慰。

    火疆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好看迷人的弧度,思绪仍绕着泪儿打转。

    蓦地,他手上的精密手表发出细微的“叮叮”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运转。

    按下收讯钮,一片极细的新型液晶体萤幕升了起来,萤幕里出现了一张弥漫着谈谈哀愁的美丽容颜,柔柔地开了口,声音犹如天田。“疆,快回来吧!你父亲重病在床,渴望见你一面。”

    她是生下四胞胎的火夫人棗沈依涟,也曾是风靡全世界的梦中情人。

    火狼停下动作,“需要我退开吗?三少爷。”

    “不必。”火疆又将注意力调回手上的精密视讯电话萤幕上,“大后天。”老把戏了,每年都固定会上演一次,会上当的肯定是白痴。

    “疆,这一回是真的,你父亲真的病了……”话尾是一阵呜咽低泣,看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沈依涟的眼睁已隐隐带着泪光。

    好演技,但是,他不会再信以为真的。

    火疆的答案依然一样,“大后天。”爸和妈一定是太闲了,才会老是这么玩他们四个。

    沈依涟仍是传来哭泣声。

    他一点也不为所动。

    低泣了好一会儿后,见火疆依旧恒定如山,沈依涟只好认栽,“你真无情,臭小子。”唉!这儿子是愈大愈精明了,她也更难骗倒他了。

    “好演技。”火疆不吝于赞美。

    若非他太了解身体壮得像头中的父亲棗用牛来形容父亲会不会被雷劈?他一定会被母亲的眼泪打动,即刻赶回纽西兰去。

    “可是,你却不为所动。”沈依涟指出。有时候连她这个生他的母亲也看不惯他的寡言,就如同此刻,阔别近一年的时间,他依然借言如金。“狼呢?”

    “等等。”火疆按了个钮,将电话转给一旁躬身而立的火狼。

    火狼的手腕上也有一只式样相同的手表。“夫人,我是火狼。”

    “跟在疆的身边真是难为你了,你一定很无聊吧!”沈依涟加重语气地说。

    什么话嘛!火疆微微拧着眉头。把他说得像是暴君似的,他也只不过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又不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缺点。

    “不会的,能为三少爷效命是我的荣幸。”三少爷的能力之强令她佩服。

    火疆打褶的眉头徐缓地舒展开来。

    沈依涟不以为然地道:“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我的儿子,他的个性我怎么会不明白。”

    她笑了笑,“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是吗?”沈依涟的声音里仍是不信。

    火疆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天底下有这么努力贬低自己儿子的母亲吗?

    “夫人,泪儿小姐好吗?”

    “泪儿啊!”停顿了三秒钟,沈依涟才又道;“没什么不好的,一个月后将有一场特地为她举行的舞会,世界各地的名流绅士都会出席的,泪儿的美一定会令每个男人惊为天人。”

    火疆霸道地强行截收通话频道,“为什么?”泪儿才十八岁,不必这么急着把她介绍给那群豺狼虎豹认识。

    看到这一幕,火狠的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而后迅速地垂下睫毛掩住。

    “你是指舞会?”

    “对。”火疆简洁有力地回答。为什么关于这件事他毫不知情?

    沈依涟不疾不徐地道:“我和你爸都认为该让泪儿多交些朋友,也好多一些选择。”

    那么……“帖子。”

    萤幕里的沈依涟笑靥如花,完全没有察觉到火疆不寻常的情绪,“舞会的邀请卡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全都寄出去了。”

    来不及阻止了。火疆的深邃黑眸里迅速地掠过一抹阴遂。

    “我呢?”“你是泪儿的哥哥,哪需要邀请卡?”沈依涟不假思索地回答。

    哥哥?他冷嗤了一声,“明天见。”简短的说完话,他又将频道还给火狼,而后冷着脸走出撞球室。

    他不需要多出个妹妹来,他也不想当泪儿的哥哥,一点也不想。他不会把泪儿让给其他人的,是的,不会。泪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敌,快回来吧!你父亲重病在床,渴望见你一面。”火敌手上的表传出母亲大人的柔柔嗓音。

    他惊跳了起来,不小心打翻了柜子上的一个小罐子,里面装着的白色粉末洒了他一身。

    “真是衰透了。”他气呼呼地咒骂一通,“可恶。”

    沈依涟弦然饮泣,“敌,你这么讨厌和我说话吗?我是你妈妈耶!”

    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泪光,他不得不努力地按擦下满腔的怒火,试着和颜悦色的开口:“妈,这和你没有关系,能够接到你的电话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呢?”真是的,浪费了一罐他才研究成功的痒肠。

    晤……等等……痒粉。这表示他待会儿就要全身发痒了,念头才兴起,他立即感觉全身隐隐痒了起来。

    “真的吗?”她不确定。

    真是要命!火敌开始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他把解药放哪儿去了。“当然是真的。”他的语气不佳。

    好痒,痒死人了啦!火敌气急败坏地一边抓痒,一边找解药,一边应付柔弱敏感的母亲。

    “可是你的语气那么坏,我就知道你讨厌我,我就知道。”

    她的声音听来伤心欲绝,看起来也像是那么一回事,不愧曾是风靡全球的演员,完全克制住这个脾气暴躁的二儿子。

    火敌气急败坏地使劲抓痒,又得分心安抚伤心的母亲,他快发疯了,“妈,你太多心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电眼般的眸子飞快地扫过每个角落。

    要是再找不到解药,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小蛇,你躲到哪个老鼠洞去了?”他惊天动地的咆哮。怒气翻江倒海地卷而来。

    萤幕上的沈依涟一头雾水地问:“敌,发生什么事了?”她听到了他的怒吼。

    “没事、没事。”只不过他快痒死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他的身上已出现无数的细微抓痕,还淌着血丝。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二少爷,你……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欲火焚身吧?”她就是火敌的女侍卫兼秘书。

    欲火……焚身?火敌差点气绝身亡,他哪里看起来像欲火焚身了?“你……”又是一阵沁骨的奇痒,他忙着抓痒,没时间说话。

    见状,火蛇的眼睛使地一完,是痒粉才会造成这种情形,可……为什么二少爷要把痒粉洒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懂。

    不过,她椀悴缓卣页鲅鞣鄣慕庖├础!岸僖闶遣皇窃谡艺飧觯俊?/p>

    “没错,”他仿佛看见她头上有光圈。

    经过一番肆虐,他身上的白衬衫早已破烂不堪了,他索性一把撕开来,“小蛇,快些帮我把药抹上。”他迫不及待地吩咐。

    “是的。”她将蓝色的粉末自瓶子里倒出来,而后轻轻地抹在他结实健美却布满抓痕的背部。

    “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萤幕上的沈依涟还是不明所以她猛问。

    “没事,妈,你说爸生病了,是不是?”他全身虚脱地问。

    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形,他就不会研究这劳什子的痒粉末折腾自己了。

    沈依涟点点头。

    “什么病?”火敌深信不凝地问。

    他记得父亲的身体一向都十分硬朗,怎么会突然患了重病?“我也不太清楚,他就突然下不了床了。”她踌躇了半秒钟。

    听了她避重就轻,语焉不详的回答,他猛然记起了一年前的情形,这根本就是骗局嘛,“妈,你又在演戏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被你发现了。”她承认。

    陡然高涨的怒气焚烧着他的理智,旧事又重演了,他真是蠢到了极点。火敌愤愤地收了线,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又出言不逊。他每年都会被母亲耍上这么一回,就像个笨蛋似的,他低头审视上半身数不清的小伤痕,咬牙喃喃地咒骂,“简直笨得跟猪一样,白痴。”

    火蛇抿着唇,极力地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要是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笑出来,她恐怕会被二少爷无处发泄的怒火焚烧殆尽,尸骨无存。

    再三天就是一年一度回纽西兰聚会的日子,而每年总会演上这么一场戏码,她虽已习以为常了。

    火敌的怒气末消,踩着重重的步伐转进他的研究室去,为件么他总是拿爱演戏的母亲没辙?这辈子只怕是永无悉身之日了。

    而在他背后的火蛇开始小小声地笑了起来,还差点笑岔了气。

    数分钟后。火敌又赤裸着结实但伤痕累累的上半身晃了出来,正好撞见笑得无法无天的火蛇,他英俊的验笼罩在一片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中,浅浅地散发出危险的味道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敢情你也对痒粉有兴趣?”意思就是你再笑就尝尝痒粉的味道。

    她连忙止住笑,免得“讨皮痒”。

    火敌满意地轻哼了一声,越过火蛇去找了套干净的衣物进浴室。热水自薄蓬头哗啦啦地洒下。

    他褪下身上仅存的裤子,大跨步地站到莲蓬头底下,“哦!该死。”一声呻吟同时逸出。他身上的伤口一碰到热水就刺痛,虽然死不了人,可是难受啊!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嘛?

    虽然痛苦,他仍是咬牙洗完澡,毕竟,早痛晚痛终归是避免不了了。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火疆手上的表又“叮叮”地叫个不停。

    按下收讯钮,液晶体萤幕上出现了一张与他相同的脸来,“疆,我看完那份资料了,那个机器人现在在哪儿?”声音里尽是掩不住的兴奋。

    “研究室。”

    火却又问:“什么时候出厂?”

    “半年。”却会如此迫不及待地传讯给他,早是意料中的事了。

    火疆黝黑的眸子盯着窗户外头,此刻他正置身在私人的专机上,目的地是“四季盟约组织”总部“纽西兰”,机上除了他还有火狠和相敖随行。

    沉吟了一会儿,声音才又传出,“改天把那个机器人借我瞧瞧。”外加研究研究,火却一笑。

    “好啊!”他毫不考虑。

    他当然明白,以却的个性,铁定会把机器人拆开来研究一番,然后再重新组合,而这其中有可能会出差错,不过,他相信却的能力。

    相敖在一旁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萤幕上的火却似乎也听见了,好奇地道:“谁在你的身边?你现在在哪儿?”

    相敖自动自发地凑上前去,挤入萤幕里,“大少,是我啦!”

    火却嘴角的笑意扩大,“你看起来很高兴,有什么喜事吗?”

    相敖掏出一张纯金的邀请卡在萤幕前晃了晃,“我收到泪小姐的舞会邀请卡了。”

    “燎和翔呢?”火却看不见火疆燃起熊熊火焰的眸子,因为被相敖的脸挡住了,“他们应该也有吧!”

    “是有没错啦!不过,因为某种理由所以不克参加。”而那个理由便是双眸喷火的火三少。

    火却不解,“怎么了?”相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火疆推开。

    “工作。”火疆替他回答。

    “你们现在在机上。”火却猜出。

    相敖笑盈盈地闭起眼睛靠向舒适的椅背,三少果然是喜欢泪小姐:可怜的燎和栩,努力工作吧!阿门。

    纽西兰北岛

    一架白色精密的新式飞机降落在一瞳华丽的哥德式别墅前的空旷草地上,机门一开,陆续从机上走下三个出类拔苹的男女,跨上早在一旁等待的黑色劳斯莱斯房车往别墅方向移动。

    相敖笑盈盈地询问:“大叔,泪小姐喜欢哪种类型的男人,你知道吗?”他故意不去看火疆的冒火眸子。

    开车的司机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叫路易,已经在这儿任职多年了。

    他自后照镜瞥了顶着性格三分头的相敖一眼,没有多想地道:“我想大概是像四少那种型的吧!”泪小姐心仪四少已久,而且也是众抽皆知的事。不过,四少和泪小姐是不可能的。

    相敖摸了摸下巴,“是这样啊!看来我想让泪小姐喜欢上我,首先就得把头发留长一些才行。”他像是在跟开车的大叔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最终的目的是说给身旁的火疆听。

    “没错、没错……”他选声附和,“还有,泪小姐欣赏温柔的男人。”

    “我本来就很温柔了,这样子看来我的希望很大哦!”相敖笑得像是他已经成为附马爷了。不过,暗地里,他可是正小心地提防着身边的三少,免得一个不小心被扭断脖子,那可划不来啊!

    “你也接到舞会的邀请卡了?”

    相敖又把那张纯金邀请卡拿出来现宝,“是啊!承蒙夫人看得起。”

    火疆眼中燃起的烈焰即使要熔化钢铁都绰绰有余,“很多人。”

    相敖的眼中掠过一抹戏谑,他当然明白三少话中的意思,“我知道接获邀请卡的人很多,不过,我比他们多了一些优势。”

    “什么?”火疆的声音明显地昭示着不悦。

    “泪小姐认识我,而且,我还可以得到极机密的消息。”相敖的眼闪闪发亮。

    坐在驾驶座旁的火狼极力阻止着嘴巴往横向发展,相敖助八成是不要命了,敢这么捋虎须!“没机会。”就算泪儿认识他又如何。

    “泪小姐并不讨厌我。”至少,和三少比起来,他还是较易于亲近的人。

    火疆没再多说些什么,因为车子已经停在别墅前的空旷草地上。

    他打开车门,微倔地下了车抛开火狼和相敖,大跨步地往泪儿常待的琴房走去,不过,才走了一半他便停住了,他知道泪儿并不在琴房内,因为他没有听见钢琴声。

    抱着一叠桌巾的年轻女佣睁大眼睛怔在当场,他是排行第几的少爷?认真地看了许久,她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统称:“少爷。”

    夫人为什么要生下四胞胎来折腾她们这些下人呢?分辨他们四个可是一项酷刑啊!

    火疆微点了下头,“泪儿呢?”

    女佣的双颊跃上红霞,他们四个都同样英俊,同样令人怦然心动,不过听了他的惜言如金后,她知道面前这位是火家三少。“泪小姐在房里。”

    “嗯!”得到答案后,火疆片刻也不浪费地转身就走。

    每天的这个时间泪儿都会在琴房弹琴,为什么今天例外?有什么事吗?或者……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往泪儿的房间走去。

    还没推开门,他就已经听见里面传出来的谈话声和其中偶尔夹杂的银铃般笑声。泪儿的笑声听起来十分开心,显然她狠喜欢敖的陪伴,不然不会发出如此快乐的笑声,这也是他一直做不到的事。他始终不能让她在他的身边笑得如此开心,如此快乐,但是,他不会死心的。

    火疆推门而入,凌厉的线锁定在相敖身上。

    一只浑身白色鬃毛的绵羊自床边走向他,长长地叫了一声,“咩棗”

    听见“爱羊”的叫声和开门声,连尹泪扬起清亮无杂质的声音问:“相大哥,是谁来了?”

    相敖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他已经被火疆扔到连尹泪的闺房外头了,连同那只碍眼的绵羊。

    清除了所有的障碍物后,他才发现泪儿的眼睛上蒙着刺眼的白色纱布。

    一定是夕来看她了。连尹泪没有多想地起身扑向来者,“夕,我好想你。”

    火疆措手不及地任由她扑进自己的怀中,口中却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她却又在下一刻倒弹出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怎么?!他是刺猬不成?!火疆投好气地趋前去将连尹泪扶了起来,“笨蛋。”

    连尹泪的身体僵了一下,“三哥。”

    “眼睛?!”他是在关心她。为什么没人跟他提起泪儿眼睛受伤的事?

    她畏怯地退了好几步,摸索地坐回床上去,“只是感染角膜炎而已:”打从她一来到火家,她就清楚地感觉到三哥并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她的。

    感染角膜炎,火疆安心了。不过,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举动仍是伤了他的心。“多久?”

    “快一个星期了。”他还是懒得踞她多说几个字,“再两天就可以拿掉纱布。”

    “嗯。”火疆在床边的椅子落了座,静静地捌览她的全身,舍不得忽略任何一个地方,泪儿出落得更美丽了,此刻的她像落人凡间的精灵。不论任何男人都会为她着迷的,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另外,那一笔数目庞大的嫁妆更会引起觊觎。

    连尹泪微侧着头,竖起耳朵仔细听房间内的细微声响,许久许久都没再听到三哥的声音,他大概是走了啊!

    眼睛看不见还真是不方便啊!她摸索地溜下床,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夕回来了没?”

    开口切口都是夕。火疆的不悦被挑了起来,“没有。”枉费他还特地提前赶回来。

    听见火疆隐隐冒着怒气的声音,她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又跌回床上去。他……他还在阿?!“三哥,你……你还在阴?”她嗫嚅地道。

    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火疆的心又被扎了一下,“赶人?”“没……没有的事,”连尹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点说服也没有。

    “想夕?”他问。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依赖夕。

    连尹泪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后天。”

    “什么?”她不懂。

    火疆又道:“夕。”

    愈急她愈是想不通他话中的意思,“我……我……不知道……”她刚刚是不是漏听了什么?

    看她紧张不安的模样,火疆不忍心,轻叹了口气,才道:“夕后天回来。”

    他从无意令她紧张不安,但是,似乎只要他一接近她的身边,她就会提心吊胆。

    “谢谢。”她红了脸,今天的三哥好像随和了些。

    陶波湖,是纽西兰第一大湖,位于北岛的中心,由于数千年的剧烈火山连动而产生,附近山区白雪霭霭,地热腾腾,气象万千,再加上湖畔的壮观景色,使得陶彼湖成为度假胜地,每年吸引着全世界各地数十万的观光客到此一游。

    而此刻,陶波湖出现了一个俊逸出众的美男子吸引了来往如潮水般的游客的目光,更是躁红了无数女性的脸。

    在纽西兰并不常看见这种纯然的东方人,尤其是这等带有神秘气质的东方美男子。

    火疆斜倚着车门,远眺连成一线的天空和湛蓝清感的湖水,偶尔吹拂过的徐徐凉风会扬起复盖在额上的过长刘海,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一个火红的标帜,却看不太清楚形状。

    回纽西兰已经两天了,而他和泪儿的关系始终没有多大的进展,她依旧努力地避着他,反倒是便宜了相敖那小子,他们两人经常形影不离。

    那情景教他看了眼红,所以,他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跑到陶波湖畔来欣赏湖光山色,可他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过,他仍是在这儿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也引来无数的搭讪女子。

    却,敌,夕他们三个今天就会到了吧!而最高兴的人大概非泪儿莫属。她每分每秒都在期盼夕回来,就像是等待丈夫的小妻子。

    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他为自己的形容词而怒冲冠,虽然早就知道夕和泪儿之间是不可能的,他还是为了泪儿喜欢夕的程度感到生气。

    “嗨!帅哥。”有个较大胆的金发美女来到火疆的身边,并将手搭上他的肩膀。

    他依然文风不动,现在他的心情简直差得一塌胡涂,没兴趣搭理任何人。

    金发美女仍不死心,纤纤玉手移向他的脸颊,“做个朋友……”其余的话全化作呻吟,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脸颊便被一只铁夹子似的手给握住了,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火疆转过头瞪视她,黑色睁子里进射的凌厉光芒访佛利刃般将她支解成天数碎片。

    “滚开。”火疆甩开她的手,眉宇之间尽是厌恶。

    金发美女跟跟路路地跌倒,随即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离,她从没见过如此无情,态度如此恶劣的男人,在他的注视下,她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

    火疆又将目光调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不在乎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不会同情那个女人,因为那是她自作自受,谁要她妄想触碰他。

    泪儿蒙眼睛的纱布应该拿掉了吧!眼睛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才是。念头才一转,他的心便浮躁了起来,连片刻也无法多待下去,得亲眼瞧见泪儿没事,他才能放心。

    旋身打开车门,一低头钻了进去,却在他准备发动车子之际,手腕上的表又传来不绝于耳的“叮叮”声。

    才刚按下了收讯钮,液晶体萤幕还来不及升起便丢来一大串足以砸死人的话,宇字铿锵有声,“疆,你搞什么啊?怎么我们一回来便找不着你的人影?是不是在外头包养情妇了?”

    这像是二十三岁的年轻人该说的话吗?火疆拢起眉头,依旧是简单明了的寥寥数字交代了去处,“陶波湖。”而偏偏说话的男子又和他拥有同一张脸,是个性暴躁,排行老二的火敌。

    下一秒,萤幕上换了另一个人,不过,还是同一张脸,“疆,我弄了个新玩意儿,回来瞧瞧吧!”他是老大棗火却。

    “待会见。”

    “待会儿见。”语毕,火却打算中断传讯。

    咦?!没啦!“等等。”他出声阻止,难道夕还没回来吗?

    火却挑了挑眉,“怎么了?”

    “夕呢?”怎么没瞧见人影?

    火却理所当然地回答:“在泪儿身边啊!不然,还会在哪里?”泪儿最爱缠着夕了,疆他问了个蠢问题。

    是啊!不然,还会在哪里?火疆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的神色,“没事了。”话声一落,他立即中断传讯。

    萤幕另一端的火却一脸错愕且无法抵抗的消失。

    一整个上午琴房内的钢琴演奏始终不曾间断,反反复复弹奏着李斯特在一八四六年到一八八五年写成的十九曲钢琴曲集棗弥漫吉普赛热情奔放的“匈牙利狂想曲”。

    而火疆也在琴房外倚墙而立,足足站了一整个上午,大炽的怒火仿佛在他浑身周遭燃起足以将任何人吞噬的烈焰,附近的佣人纷纷走避。

    如果不是李斯特早已经作古,他铁定会毫不迟疑地扭断李斯特的脖子,没事写什么“匈牙利狂想曲”来折磨他。

    “匈牙利狂想曲”这名字他是由夕的口中得知,因为那是泪儿最钟爱的曲集,而他偏偏是椙喜煌ǎ裕丝倘允窍u诶锿肺岫葑唷?/p>

    火疆开始在外头烦躁的来回踱步,这该死的鬼音乐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走廊上最靠近琴房的一扇大窗外,有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在注视着火疆的一举一动。

    火却笑意盎然地以手肘撞了撞近在咫只的火敌,“疆他是在散步吗?”

    散步?!火敌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好半晌,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在琴房门口散步?”口气一点也称不上是和颜悦色。

    他笑嘻嘻地搭上火敌的肩膀,“是啊!因为琴房门口的空气比较清新。”

    “比较新新?!”火敌眼露不解。

    “没错。”笑盈盈的火却似乎胡诌得正兴起,一点停止的意思也没有。

    “有吗?”火敌一颗黑色头颅更是往前凑去想证实他话中的真实性,复盖在额头上的刘海因动作起伏而扬起小小的波浪。显然他对火却的话信以为真了。

    火却俊脸上的笑意如燎原的火肆虐开来,没想到他也遗传了母亲的演戏天分。

    火敌讨厌拖泥带水,模糊不清,他索性单手狡窗沿一撑,跃进屋内直来到火疆面前,大口大口地吸气,而后才开口询问:“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吗?”还不都一样是氧气嘛!吸进肺叶里再吐出来就变成二氧化碳。

    火疆的黑眸直直望人他的,敌是不是在揶揄他?“不好笑。”他自眼角的余光瞟见窗户外另一张满是放肆笑意的脸庞,心下明白了八、九分。却才是罪魁祸首。

    火敌莫名其妙地征了好一会儿,看看不苟言笑的疆,复又望向竭力忍住笑意的却,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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