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作啊,都有的是法子治他们。当然,此刻的十四中的熊孩子们没有一个会因此多珍惜一下此刻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更多的小混子都心知自己考不上高中,只会珍惜这最后死命折腾的时光,教务处里处分通告成打的发,也压抑不住学生们闹腾的心。
这其中赵宇毫无疑问是其中闹腾的最起劲的。他倒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考不上高中——他当然考不上。然而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赵父早早打点好一切,花了十来万给自己儿子买好了学校,私立的光明高中,闭着眼中考都能进去。里头除了成绩低到在普高线徘徊的学生,就是赵宇这样花钱上学的小少爷。只是赵宇前途已定自然舒坦,他的小弟二狗草鸡却都倒了大霉了,全都被各自家长耳提面命好好学习,每天也不出去吃饭了,放学也不去网吧了,补习班都上起来了,徒留宇哥一个孤胆英雄镇守原地。
宇哥闲的没趣,自然只能折腾李安生。
可怜李安生这么个年级第一的乖学生,临近中考还天天被赵宇拉扯着去打篮球去网吧去打群架——打篮球,李安生白着个小脸儿,去网吧,李安生在一群游戏中写作业,打群架……呃,李安生负责拎包。久了,宇哥也觉得没劲儿,主要是李安生这孩子尽管衣着穷酸,但仍看起来白白净净精精致致跟个贵公子似的,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写着格格不入这四个大字,每回赵宇把这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脸硬塞进淤泥里的时候,他那校园大哥的侠胆心肠都有那么一点不得劲,当然,他是不会承认那是愧疚的。
这日赵宇上午翘了课,去打了场架。具体起因其实他也不咋清楚,不过打起来倒是十分激烈——对面五个人打他一个。
原来已是日上三竿,赵宇本来正在去学校的路上呢,身边半个兄弟都没,这五个小混混倒好,直接把他给围起来了。宇哥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朝地上啐了一口,脸色都没变,把空荡荡的书包潇洒一扔,捡了根铁管就开始怒揍。他自小学了些许散打,再加上他那股咬了牙不要怂就是干的混不吝脾气,平时校内斗殴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此时虽然对面有五个人,但那五个人竟也没带个刀棍的,平白给赵宇揍了一通,好不凄惨。尽管如此威风,赵宇还是受了点小伤,脸上见了红,眼上又青了一块,但当他走进教室的时候仍是雄纠纠气昂昂吊儿郎当,跟个赢了的斗鸡似的,不败更荣。
此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了,教室里头空空落落,大多还没回来。李安生今日倒出乎平常的早得很,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正在专注地写作业,这只高傲的斗鸡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赵宇不爽了,又走回去,往李安生前边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正对着李安生:“哎,我今儿没陪你吃饭,你吃的啥?”
李安生心说平时那叫你陪我吃饭吗,明明是你掳我去吃饭好吗,但他还是一板一眼地回:“吃的食堂。”
“食堂吃的啥?”
“青菜,豆腐。”李安生翻了页纸,还慢条斯理地补充道,“荤菜是土豆烧肉。”
赵宇:“就这样啊?”
李安生嗯了一声,笔尖在纸上刷刷地写。
赵宇更不爽了,“抬头看看老子!”
李安生抬眼,黑黑沉沉的眼睛里落进了赵宇光荣负伤的脸,毫无波动,“怎么了?”
“怎么——了?”赵宇一脸不可置信,语言能力彻底崩盘了,“我`操`你个小白眼狼,老子带着你吃了半个学期的饭,罩了你这么久,你——我——操!”
“宇哥要操谁呢?”赵宇背后传来了带着恶意的调笑。赵宇皱着眉回头,教室门口聚了四五个人,全是别的班的。宇哥虽是十四中当仁不让的大哥,但不代表他是所有熊孩子们都推举服气的大哥。这里为首的那货,别名叫钱哥的,从初一开始就跟赵宇不对盘,满心筹谋着要篡位,和赵宇不知明里暗里对了多少回头,就上午那五个小混混,赵宇就怀疑是他给找来的。那钱哥是个满脸油腻的小胖子,瞧着李安生笑出了声,“操这小白脸啊?别说,看起来还挺好操。”
钱哥身边一个高个子男生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哎,你知道那些同性恋男的都操哪儿吗?”
“哪儿啊?”
“屁`眼啊!”
“那宇哥也得操这小白脸的屁`眼吧?”
几个大男生发出了哄堂大笑的效果,钱哥盯着坐在座位上的李安生,咧了咧嘴。
赵宇站起来,阴沉着脸:“找死呢吧?”
他缓缓地一步步走到钱哥面前,拧了拧手腕,冲着他眯了眯眼睛,没动。在钱哥放松警惕的时候,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踹!——钱哥措手不及,捂着肚子哀嚎跪地,他身旁几个男生尚未反应过来,还没吆喝开,二狗草鸡带着班上一众男生哎哎呀呀地挤了进来,见状还没理清,一个两个压上去就把钱哥他们给压着了。
二狗他们把钱哥给撸起来,正对着赵宇。钱哥勉强地笑了,“哥这是什么意思?不就说了那小白脸几句吗?”
赵宇的嘴角还带着上午的血,闻言扬起嘴角笑了笑,连虎牙都没露出来就放平了嘴角,“你说谁呢?”
钱哥挑了挑眉毛,颇带恶意:“还能谁?您这么护着他,难道他是我们的新宇嫂?”
“行啊,就宇嫂了。”赵宇面无表情,“怎么了?”
全班一片静寂。
李安生写字的笔顿住了,看向赵宇的眼里难得有了几分慌乱。
赵宇:“以后李安生就你们嫂子了,哪个全家欠操的敢说他一句,就是不给我面子。”他顿了顿,“来一回老子打一回。”
草鸡张大了嘴,哥哥哥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二狗非常识时务的一句话不讲,眼睁睁看着赵宇一路踢桌子推椅子风风火火的回自己座位坐下。众人既震惊又讪讪,钱哥带着几个男生面面相觑,最终走了。
赵宇烦躁的往桌上一摔拳头,却发现自己空空落落的课桌里竟然多了个塑料袋子。他巴拉出来,里面整整齐齐摆了药,从消炎到止肿分门别类,创口贴都是撕了一半的方便他贴上,一眼即知出自谁之手。他看向那个人,那人正在作业上划掉刚才写了半天的答案,看似镇定,手却微微抖着,耳尖都是红的。
原本气急败坏的宇哥,奇迹般地心情乍好。
……
赵宇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宿醉和疲惫让他头痛欲裂。他深呼吸了两回,眼前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片黑,心想以后可别再梦着以前的事儿了,每回一梦见他都浑身疼。再呼吸第三回,赵宇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他怎么没穿衣服呢?
赵宇顶着一头乱发撑着床坐起来,才发现这房间也不是他的房间。他自个房间除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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