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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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殊为难得的事情,两人打起十二分jing神,舞动着手中的兵刃,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誓要将吕布斩于马下,立此殊功。

    刘宠在一旁寻找着机会,但吕布此人的武艺十分娴熟,在典韦和许诸两人的攻击之下,不仅将全身守得毫无破绽,还有余力发动反击,这让刘宠投鼠忌器,手中的弩箭一支也没有shè出去。

    吕布在奋战,飞熊军和陷阵营也死战不退,但在刘宠军的包围之下,他们的活动范围已经被压缩得越来越小。战场上杀声阵阵,吕布军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了。

    但他们的军神还在战斗,这让他们依然有战斗的勇气,多少次那个身影率领他们杀出重围,多少次以少搏多,多少次的血战,只要他在,他们的心就有依靠!

    “咚咚!”“咚咚!”刘宠军地战鼓再次响起。这是命令部队对吕布军进行分割包围的鼓声,伴随着鼓声地命令,士兵们开始转换阵型,用强大的实力将敌人的抵抗碾得粉碎。

    眼看着自己的士兵越来越少,周围包围的敌军越来越多,吕布已经知道大势已去,他已经永远失去了击杀刘宠的机会,如果不早做决断,被刘宠军缠住的话,不消刘宠亲自出手。自己也要被他们地车轮战累死。

    激烈地战斗之下。赤兔马虽然依然灵活。但吕布已经亲切地感受到老伙计地压力。

    飞熊军还在自己地一侧奋战着。和他相距不过数十步。但骑兵已经失去了速度优势。陷入了苦战。

    吕布当然不会束手待毙。危急之中更激起了他地潜力。一声大喝之下。手中地方天画戟毫无花哨地迎向了攻来地双戟和大刀。现在唯有利用硬拼来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了。

    “杀!”方天画戟携带着无匹地杀气从天而降。锋利地戟刃割裂空气发出咝咝地声音。吕布怒目圆睁。宛若天神下凡一般。这全力一击。威力地确不同凡响。

    天地之间好像静止一般。一霎拉停止了运动。作为当事人。典韦和许诸地感觉又不一样。这戟锋夹杂而来地寒气。让两人如沐冰风。寒意阵阵。

    两人也是经验丰富。感受到危险地气息。几乎同时也挥出了自己手中地兵刃。

    三团气流撞击到了一起,杀气四溢!

    就在这一霎拉,一声厉啸响起,早已准备多时的刘宠出手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手中弩箭的扳机,满满的一匣子弩箭发shè而出,瞄准了吕布背部地破绽。

    这是势在必得的一击,至少刘宠是这么认为的,可他还是低估了吕布的能力,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感受到后面的危险,吕布双脚使劲一夹赤兔,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赤兔马飞跃起来,一把撞开了拦在前面的典韦和许诸两人,向着重围中的飞熊军驰去。

    “哧哧!”“哧哧!”“哧哧!弩箭shè空了,没入泥土之中,扬起一阵灰尘!

    “不好!”刘宠心中一惊,知道吕布的用意,他要逃跑了!

    没有了典韦和许诸地阻截,其余地士兵根本拦不住吕布前进的脚步,只要被他地大戟扫中,无一不伤,吕奉先的武艺强悍如斯!

    “快追!”刘宠一声大喝,率先冲了出去,千万不能放虎归山,他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见到自己的主公冲出重围,飞熊军和陷阵营的士兵们士气大振,原来已经岌岌可危的阵型又坚挺起来,堪堪抵住了刘宠军的冲击。

    “主公!你和文远先走!我来压阵!”等到吕布杀到,高顺大声叫道。陷阵营是步兵根本就跑不出去,他这是要以自己的生命来给吕布和飞熊军争取到逃走的时间。

    “拜托了!”吕布稍一楞神,难得地双手一拱,向高顺致意。

    任谁也知道,现在留下了断后,那是九死无生的结果,但高顺还是义无反顾地留了下来,他已经厌倦了这种ri子,厌倦了逃跑,作为武将的价值要在战场上体现。

    “弟兄们跟我来!”没有别的言语,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可带给人的震撼却是巨大的,陷阵营仅剩的千余士兵没有任何怨言地跟随自己的主将,向着追近的刘宠军迎去。

    “主公!快走吧!”张辽一扬大刀。

    “杀!”吕布怒吼一声,率领着剩余的几百飞熊军向着相反的方向杀去。

    此役陷阵营全军覆没,主将高顺重伤被俘,吕布则和张辽带领几百残军杀出重围,投小沛而去,刘宠追之不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沛

    ()虽然没能留住吕布,但刘宠军基本上已经击垮了吕布的全部主力,现在小沛城内除了壮丁外,有点经验的就只有留守的三千人马了,等吕布逃回来的时候,城上的士兵们都是一阵慌乱,这才两ri的功夫,两万人马就只剩这么点回来了,心里面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又害怕了几分。

    “主公!”吕布一进城,陈宫就前来求见,这次失败得那么快,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作为头号智囊,他不得不为己方作打算。

    在陈宫想来,现在兵不过万,小沛城中又没有多少余粮,实在是没有办法坚守下去了,为今之计还不如早ri另寻他途,暂避刘宠的锋芒,等将来实力恢复了,再卷土重来。

    一回到城中,吕布就回到府中,一头扎进了酒坛子里,现在只能用酒jing麻醉自己的神经,只要他清醒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这几天失败的经历,他已经经不起再多的失败了!

    “公台来,来了啊!”吕布扬起酒坛,咕隆咕隆地干了个干净,这才醉眼朦胧地望向了陈宫,开口道。

    “主公,饮酒伤身,还是少饮一些吧!”陈宫无奈地劝道,这时候的他想好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和一年多前相比,如今的主公差别太大了。

    可犯在谁手上也好过不了,俗话说捧得越高,率得越惨!吕布入主衮州之后,那是意气风华,准备大干一场,逐鹿于天地之间,可转眼间先是败于曹cāo之手,茫然如丧家之犬般被曹军赶到小沛城中。后来准备乘曹cāo和刘宠相争的机会坐收渔翁之利,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刘宠偷袭。jing锐损失惨重,好不容易又拉起二万人马,一战都折损得jing光,如今困守孤城,吕布的雄心壮志早已不再。

    对于陈宫的劝说,吕布根本不听,依然喝个不停。这次回来他比上次更颓废了。

    见吕布没有反应。陈宫只好接着说道:“主公,刘宠的大军旦夕将至,还请早做准备,孤城已不可守,不如去投袁术。”

    “哈哈!哈哈!袁术!”吕布哈哈大笑,边笑边摇头,笑声震得屋子嗡嗡作响,整个府邸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主公有何打算?”陈宫见吕布没有投奔袁术的意思,只得硬起头皮问道。

    “打算?我倒要在这小沛城中。看看谁有本事来取我大好头颅!”说到后面。吕布一声冷哼。浑浊地目光一刹拉寒光一闪。满是杀气。

    陈宫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对于吕布地意思摸不着头脑。难道想要玉石俱焚吗?

    其实这时候地吕布地想法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失败地打击加上酒jing地刺激已经让他陷入了癫狂状态。

    “公台。传我地军令。凡是小沛城内身高三尺以上地男子一律征发。我要和刘宠决一死战!”吕布一声大喝。仿佛又回到了睥睨天下地时候。

    “主公不可啊!此举必将引起民变。不等刘宠军到。我军就要先乱啊!”陈宫想不到吕布会想出这种办法。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不光解不了渴。反而要害了自己。

    “哼!”吕布一声冷哼。伸手握住了腰际地战刀。一股杀气凌然而上。

    “谁敢不服从命令,给我杀无赦!”说完吕布猛的起身向着后堂走去。喝完酒。他要找貂蝉去了。

    只留下陈宫一人在那里发呆,嘴里呢喃着些什么。

    小沛城中乱成一团。整个城池变成了人间地狱,凡是高过三尺的男子全部被抓去充军,不管年纪是多大,老地,少的统统都要上城。

    稍有反抗,就被一刀枭首,挂在城楼之上示众。可这些抓来的男丁又有什么战斗力呢,甚至连兵器也拿不住,摆上城墙之上都瑟瑟发抖。

    就在吕布开始在城中倒行逆施的时候,刘宠率军打扫完战场,已经浩浩荡荡地向着小沛城而来。“高顺醒了没有?”对于这个被俘的吕布军的大将,刘宠十分关心,命令军中的郎中尽全力进行抢救,务必要将他救回来。

    得益于麻沸散的应用和华佗传授的医术,高顺终于被从死亡的边缘地带抢救过来了,此时已经没有了生命之忧,但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没有醒来,高将军真乃义士也,舍己为人,吕布能得他之助,天之幸也!”徐庶感慨道,对于像高顺这样地忠贞之士,就算是对手也不得不佩服。

    “是啊!他所带的那队人马,战力不在虎贲之下,倒让我刮目相看!”刘宠感叹道,高顺的大名在三国里面也看到过,看书地时候总是不相信他那么厉害,如今亲自交手之后,才发现陷阵营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主公又起了爱才之心吧!”徐庶听到刘宠话中有惋惜之意,开口道,当然如果真能招降高顺,那对于自己这方实力的增加的确是很好的事情。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不过现在言之过早,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刘宠不置可否,目光望向远方,在这目光的镜头就是小沛城了。

    小沛城历史悠久,在秦代时就已经置县,更重要地是他是帝乡之地,高祖刘邦就出生在此,有“千古龙飞地,帝王将相乡”的美称,虽然已经风光不再,只是作为徐州下属一县之一,它的战略位置还是相当重要,处于和豫州交界之处乃是徐州的门户之地,要不是刘备因为曹cāo的进攻而将主力都配置在曹军方向,对于吕布的求援他也不会不闻不问的。

    傍晚时分,刘宠的大军到达小沛城外,采用围三缺一的战法,将小沛地北,东,西三面围定,只留了南面,没有布置什么军队,这是典型地围城战法,目的是让守军以为并没有围死而没有必死地勇气,其实表面上没有安排军队的南门乃是一个死亡陷阱,刘宠手下的飞龙骑就布置在不远处,只要有敌人从城中逃出,等隔一段距离,人困马乏的时候,他们就会突然予以截杀!

    刘宠的中军主力在西门,李博营在东门,钟离营在北门,分派已定之后,几路人马分路行动,分别扎下营寨来。

    眼见到大军到来,城内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仿佛一点也不知道一样,也没有派人出来sāo扰,城头上死气沉沉,城头的灯笼在黑夜中发出微弱的亮光,更给这座城池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质。

    大帐中,刘宠和徐庶商议着明ri的攻城方案。

    “主公!小沛城已经被吓破胆了,且城内民怨沸腾,据城内传出的情报说,吕布为了驱赶百姓守城,不息采用杀戮的手段,凡城内三尺以上的男子必须上城,否则杀无赦。他如此做一则是兵力不足,二则是想和我军死拼到底。不过手段如此激烈,民心如火,只需再浇上一点油,就能呈现燎原之势。”徐庶分析道。

    “嗯!上兵伐谋,如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此种情况下,元直你看是否有可能在城中寻得内应?”坚城最容易被从内攻破,刘宠自然了解这种情况,向徐庶询问道,看是否有可能。

    “内应?我军虽有安排细作进城,但都比较分散,传递一些消息还可以,但要内应的话,还是不够资格。”徐庶回答道。除非能找到守门的主将作为内应,否则很难将城门打开,而守将都是吕布多年的部下,想要让他们背叛,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关键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进行策反的工作。

    刘宠之所以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他印象里,历史上吕布之所以被曹cāo擒获,就是因为部下的背叛,不过这么久了是哪个背叛了吕布,刘宠早已记不清了。不过他相信在重压之下,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愿意给吕布陪葬的,总会有一二个不甘心之辈。

    “无妨,明ri我们先佯攻一下,顺便送些礼物给城里,有没有内应自然可见分晓!”刘宠回答道。

    “礼物?主公的意思是招降书?”徐庶明白过来,这的确是个办法。

    “不错,元直这劝降书就拜托你了!哈哈!”

    “愿为主公效劳!”徐庶爽快地答应。

    第一百二十章 攻城

    ()夏天的温度升高得挺快,还是早上的时间,太阳还没有出来,天空已经开始发亮,刘宠的大营开始动作起来。

    起床鼓之后,整个营地开始了紧张而有序的运动,担任主攻的部队开始吃饭,大概能吃个七分饱,道理都知道,吃得太饱的话,血液都到了胃里,冲杀起来力气就没有那么足,吃过之后不到半个时辰,正好发起冲锋,才是体力的最高峰。现代的医学里面,也有饭后半小时之后再做运动的讲究,行军打仗也是如此。

    今天担任主攻的不再是前几次大出风头的虎贲和武贲两卫了,一则是经过几次大战,他们也已经开始疲劳,战力也不如之前那么强了,需要补充休整;二则是攻城战不比野战,两卫的勇士如果伤亡在这无意义的城墙拉锯之中,有些得不偿失;三是刘宠希望通过这种战斗锻炼下新收编的部队,提高他们的战斗力,下次虎贲和武贲两卫需要补充人手,就可以从中挑选经过血战之后的老兵了。

    作为指挥攻城的主将,真达很早就起来研究作战方案,不过还好,第一ri主公给他的压力并不大,只是让他试探地进攻一下,顺便将招降书传进城去,当然如果城头上的吕布军的确是不堪一击的话,也需要他审时度势,果断地投入兵力。

    半个时辰之后,士兵们已经准备停当。

    “报将军,各曲集结完毕,请将军示下!”传令兵向真达请示道。

    “出营!”真达一声令下,谯城营万余兵士从营中鱼贯而出,与此同时其他几门的军士也从营寨中缓缓步出,准备这一天的战斗。有主攻就有佯攻,如果只攻击一门的话,守军就能集中兵力进行防守。那么对进攻的一方就会大大的不利,出于这种考虑,虽然不是总攻击。但刘宠还是安排了其他几门的佯攻,并且将飞龙骑剩余的千多骑兵全部部署到离南门不远之处埋伏起来,就算是一分可能,也需要做好百分之百地准备。

    等真达营出击之后,刘宠率领的中军才缓缓而出,今ri他们主要是作为支援部队,为谯城营压阵的。

    等到刘宠军开始列阵。城上地主要由新抓的壮丁为主的守城军就是一阵sāo动,初上生死战场的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多的士兵,那整齐的阵型,高昂的士气,透阵而出地杀气,让这些初哥们心惊不已,要不是城楼上还有一些老兵压阵,说不定不等他们攻来,这些壮丁们的jing神就要崩溃,毕竟面对死亡的威胁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有恐惧的情绪。

    守备西门的守将是张辽和魏续,自从败退而回之后,别看吕布经常醉得不醒人事。但对于兵权他看得更紧了,飞熊军作为仅剩的jing锐,被吕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主将张辽则被他发配到西门来防守,一来张辽有勇有谋,正可抵挡刘宠军。另一方面西城的主将是吕布的亲戚魏续,有他看着,张辽也没办法乱来,在吕布想来,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作为防备刘宠军地主要一面,城上有一千多名老兵,是四个城门中最多的一个,总共就三千人,西门占了千余。再除开一些重要部位的守卫。其他几门每门也就只有六百人了,吕布则亲率飞熊军为全军地总预备队。

    老兵虽然不多。但抓来的老百姓还算不少,西门分有五千多人,和老兵们混编在一起,被张辽分成了五队,每队一千二百人,除了城头有一队外,后面四队呈梯队布置,毕竟城墙上面积有限,这样布置之后,各队士兵可以轮换着逐次参战,人员没有那么密集,也好躲过刘宠军弩箭的攻击,这是张辽和魏续的共识,他们两个都见识过刘宠军弩箭的厉害,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城头上地一千二百人里面。只有两百老兵。其余地都是新兵。作为第一梯队地部队。张辽亲自在城头上指挥。而魏续则负责后面地部队。虽然吕布有任人唯亲之嫌。但张辽并没如此想。反而觉得自己在战斗地第一线。更有利于指挥。有魏续在后面支援。刘宠军想要从此门突破不是容易地事。

    “都慌什么!再敢乱动。军法伺候!”抓来地壮丁们一阵sāo动。听得张辽一皱眉头。大声呵斥道。

    听到主将地呵斥。城头上地老兵们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来。将有些sāo动地壮丁们镇住。

    将为兵之胆。见张辽稳如泰山。无论是老兵还是壮丁们都镇静了些。城头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表面地平静之下埋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擂鼓!”真达一声大喝。攻城战开始了。

    咚咚地鼓声在阵中想起。几乎是与此同时。其他几门也想起了进攻地鼓声。

    在阵阵鼓声中,一万准备好的战士缓缓地朝城池压去,各种攻城器械夹杂其中,有冲车,井澜,还有威力巨大的投石车,至于云梯就更多了。

    等行进到投石车的shè程之内,全军停止了前进,他们需要等待投石车进攻远程攻击之后,才会出击。

    因为随军工匠的存在,投石车的打造相当地迅捷,短短一个晚上,已经准备好了十几架之多,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不好!有投石车!立盾,分散隐蔽!”张辽作战经验丰富,当刘宠阵中那高耸的投石车显现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妙,连忙命令士兵隐蔽,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城墙之上。

    他的话才落音,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在天空中划开一道抛物线直奔城头上而来,这是投石车在试shè,好确定好jing度和距离。

    “砰!”巨石砸在城墙之上,激起一震尘土,站在城头都能感觉到城墙的震动,有些没有站稳的壮丁都被震倒在地,哀嚎着躲到了城跺之下,心有余悸。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调试过距离之后,后续的攻击如连珠炮般开始了,数不清的石块呼啸着冲来,城头上,城墙上,都是它们攻击的目标。

    城头上树立起来的大盾根本抵挡不住石块的攻击,盾牌被石块击得四分五裂,躲在盾牌下的士兵都被砸成肉酱。

    随着密集的弹雨,城头上几乎已经没有立锥之地,到处都是红白之物,那是被砸中的军士的鲜血和脑浆。

    在投石车的轰鸣声中,乘着守军被压制的时机,第一波攻城的军士抬着云梯,掩护着冲车向着城门扑来。

    他们并没有发出呐喊声,而是悄无声息地向前冲击,可这无声的攻击带给人却是无穷的压力。

    “敌军!”从石块的压制下,一个守军伸出了半个头颅,他发现了正攻击而来的刘宠军的士兵,大声地呼喝道。

    张辽一听,知道不能再躲避了,否则等刘宠军的步兵上来,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杀敌!”张辽一声大喝,扬起手中的宝弓,shè了出去。

    在他的带领下,那些躲过石雨的军士纷纷张弓搭箭,向着攻击而来的刘宠军发shè。

    等刘宠军冲近的时候,投石车也停止了发shè,因为残酷的登城战开始了,如果还发shè的话,很容易误伤正在攀爬的士兵。

    “杀呀!”沉闷许久的兵士们发出阵阵呐喊声,云梯架起来了,靠上城墙,挑选出来的勇士,一手攀爬,一手拿着兵器,向上爬去。

    “shè!”

    “投石!”

    一声声地命令下达,城头上的守军慌乱地将滚石檑木往下扔去,有些站得高一些,或者把头伸出去的军士,往往还没有来得及仍下手中的石头,就被下面飞蝗般的弩箭shè中,从城头上栽了下去。

    因为在投石车的打击下,第一梯队的守军伤亡惨重,城墙上好几处地方都发生了险情,这让张辽不得不提早将第二梯队的士兵投入了战场。

    “快!给我杀!”

    当生力军上来之后,刘宠军攻击的势头被遏制住了,那些已经攻上城头的勇士也陷入了孤军奋战之中,没过多久就被守军全部斩杀了。

    第一波攻势被打退了,刘宠军开始后撤,不过他们只是暂时的休整。

    稍作调整之后,第二波的进攻又开始了,照样是先投石,后冲击。

    当第二次进攻被打退之后,真达也知道仅仅凭自己一军是不太可能攻下城池的了,不过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已经让守军见识到自己这方的厉害,更重要的是随着第二次进攻,数不清的劝降信已经落入了城内,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效果显现出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暗流

    ()黑夜降临下来,经过一天的战斗,各个城墙的守军除了值夜的外,都进入了梦乡之中,士兵们都抓紧时间享受这美丽的夜晚,很多人心里都明白,也许今晚就是人生最后一个夜晚了。

    不过在这静寂的夜空之下,暗流开始涌动,面对死亡的威胁的时候,人心中总是有一种求生的**,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会有人去尝试。

    连番打仗之后,吕布军中八健将中,高顺重伤被俘虏,臧霸被吕布派往泰州联络泰山贼,曹xing和侯成上次大战的时候,被乱军所杀,如今城中除了吕布外,只剩下张辽,魏续,宋宪,还有郝萌四人,张辽和魏续守西门,责任最重,宋宪守东门,郝萌守北门,陈宫坐镇南门,吕布本人则安坐在府中,负责四处救援。

    白天刘宠军刚退,吕布就抱起酒坛喝了起来,白天为了能调兵四处救援,他忍着没有喝酒,可紧张的战斗一结束,他就什么也不顾了,先喝个痛快再说,反正现在的他是破罐子破摔了,再也没有那么多禁忌。

    “主公,郝萌求见!”门外传来侍女怯生生的声音,生怕惹恼了正喝得半醉的吕布,要知道前面有几个姐妹就是因为时机不对,不温侯一把就摔死在地上了,连惨叫都来不及。

    “叫他进来!”吕布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也许是因为酒才喝没多久,还没有陷入全醉的状态。破例没有破口大骂。

    “是!”侍女舒了口气,这关可算是过去了。

    不一会,顶盔贯甲地郝萌就到了吕布饮酒的大厅之中,还没有进门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香,郝萌贪婪地吸了口气。深深陶醉其中,因为城中粮食不多,所以酒的出产十分有限。就算他是军中的将领,也很少能喝到酒了,更何况是这种佳酿。

    “参见主公!”进得门来,郝萌把自己从酒香中拉了过来,向着吕布行礼道。

    “嗝!”吕布打了个饱嗝,手里依然拿着酒碗,微微睁开地眼睛,眼神浑浊。只有不经意间流出的一丝jing光。还表示他曾经是那个叱诧风云的第一武将。

    嗝出一口酒气之后,吕布地酒意散发出一些,已经红透的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被吕布地眼神一扫。郝萌感觉如同被寒风拂过一般。一阵发冷。战战兢兢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片来。用双手捧住。献给吕布道:“主公。请看此物!”

    “什么东西!”吕布一把拿过那小木片。用眼神在上面一扫。本来因为醉酒而红透了地脸sè刷地变得如同黑碳一般。

    “岂有此理!刘宠小儿欺人太甚!”吕布将小木片望地下狠狠地砸下。勃然大怒。

    原来那木片之上。正是刘宠派人散进城中地劝降信。在攻城地时候。捆绑在箭只上。用长弓shè进城来地。因为攻城地时候一片混乱。很多木片都落入了士兵们和壮丁地手中。郝萌也接到了一块。

    其实信上地内容也一般地劝降信也没有什么两样。上面写明了三点。一是愿意投降地。既往不咎;二是投降之后倒戈一击地。按斩首多寡论功行赏;三是能够擒获或者斩杀吕布地。赏千金。封将军。在如此情况下。这几点对大家都非常有吸引力。前两点很多人都自信能够办到。可第三点要擒获或斩杀吕布。无人能有那个自信。毕竟吕布地武力在那里摆着。又有赤兔马之助和方天画戟之利。再多两个脑袋也不够他砍地。

    “这是从哪里来地?”吕布从暴怒下恢复了一点。刚才一怒之下。原本地酒意也突然醒了许多。人也清醒了一些。看来这种东西不止一块。要不然郝萌也不会拿来向自己邀功。

    “乃是白ri敌军从城外shè进来地,属下之人捡了几块,交给我的。主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难保没有心怀二心的人,属下听说某些人已经开始蠢蠢yu动了,正四处串联呢!”郝萌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吕布一定火就往上冒,有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自己还没有死,就有人想要背叛自己,哼,对于那些叛徒,一个也不要放过。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吕布向着郝萌大喝道。既然他来说,那就不是空**来风了。

    “张辽和陈宫两个,晚上我就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商议些什么,可惜属下隔得远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今天白天的战斗十分蹊跷,张辽就靠些残兵和壮丁愣是顶住了刘宠军的三次进攻,还不让魏将军集中兵力,而陈宫驻守的南门根本就没人来进攻,主公,您想,这不是和刘宠小儿有什么协议还是什么,要不然刘宠还不玩命地攻呀。”郝萌乱分析一通,两人现在时城中的中流砥柱,实在是碍眼,只要把两人除去,吕布一个武夫,还不是被**于鼓掌之中。

    “他们?”吕布虽然醉酒了,但张辽和陈宫,一个是从并州就开始跟随自己的勇将,虽然最近两人因为对于战斗地一些不同看法,有些疙瘩,自己又剥夺了他地兵权,但要相信他要背叛自己,还是很难;至于陈宫,吕布就没有那么放心了,既然他能背叛曹cāo,迎立自己为衮州之主,又为什么不能背叛自己,去迎接刘宠呢?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自己根本比不上刘宠。

    “是的,主公,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还请主公小心为妙!”郝萌劝说道。

    “好!郝萌你地忠心,我记住了,等打退了刘宠小儿,定当给你重赏,你给我好好盯住他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虽然将信将疑,对于郝萌的忠心,吕布还是很高兴。

    “谢主公,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主公的大恩大德。”郝萌跪下磕头道。

    “好了,下去吧!这坛子好酒赏给你了!”吕布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坛美酒道。

    郝萌大喜过望,这可是意外之喜。

    离开吕布的府邸,郝萌并没有立刻回转军营,而是拿着那坛子酒向着东门宋宪处而来,他们还要商量大事。

    拐过几条街道,确信后面没有人跟踪之后,郝萌闪身进了一条胡同,推开一道虚掩的木门,这是他和宋宪约好的地方。

    “老郝,你怎么才来!”宋宪颇有些责怪道。

    “呵呵!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郝萌扬起手中的酒坛,得意洋洋道。

    “酒!你小子从哪里弄的?”宋宪眼睛一亮,已经认出了郝萌手上的美酒,说完伸手就要拿。

    “别急,等下分你半坛,先办正经事要紧。”躲开宋宪伸过来的双手,郝萌说道。

    “嗯!吕布倒行逆施,只顾驱使咱们,如今还想和小沛玉石俱焚,我可不想给他陪葬!”宋宪道,接到劝降信,他的心思就活络起来,对于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之前因为害怕刘宠会追究,还能勉强给吕布卖命,如今能有个脱身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就是,老宋,我已经给张辽和陈宫下了个绊子,没有他们俩,咱们行事就更加容易了。”郝萌yin笑道。

    “你想怎么做?”宋宪问道。

    “我想光献城门的话,也没多大功劳,还不如搏一把,将吕布这厮生擒活捉了,咱们一起去领赏去,投到陈王麾下,好过吕布这种心胸狭隘的反复小人。”郝萌咬牙切齿道。他对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一是觉得没有受到重用,二是自己曾经因为小的过错被吕布处罚,后来虽然谨小慎危夹起尾巴来做人,但心中总有yin影,害怕哪天吕布不高兴,又要处罚自己。

    之前吕布实力还在的时候,他自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如今吕布实力不再,眼看覆灭在即,又有刘宠的承诺在前,行起事来就没有了那么多顾虑。

    “擒拿吕布?”宋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能么?

    “是的!吕布此人之所以有第一武将之民,无非是靠着赤兔与方天画戟,没有了那两样东西,他也就是无牙的老虎,没什么可怕的。咱们只要看准机会,让他离了这两样,要擒拿他也就容易了。”郝萌越说越兴奋,好像吕布已经成为自己的猎物一般。

    “嗯!娘的,要干就干一票大的,男子汉大丈夫成败在此一举了。”宋宪被郝萌的豪言感染,也附和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 接洽

    ()郝萌和宋宪又商议了许久,决定先派人到刘宠营中接洽,然后再里应外合之下,争取擒获吕布,破了小沛城。

    “郝萌,你手下有没有什么信得过之人?我们两人要把守城门,如果突然离开了,很可能引起吕布的怀疑,只能安排心腹之人前去了。”宋宪询问道。

    郝萌一听的确如此,皱眉道:“我有一心腹之人,乃是我的族弟,等回了东门那边,我就让他去投刘宠。”

    “如此甚好!”宋宪高兴道。

    三更过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只见从东门上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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