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床了花木兰」曾湉起身顺便把盖在花木兰上的被子一同掀起。
空气中夹着寒意,花木兰全身缩瑟起来,「天还没有亮啊,这麼早起来做嘛啦」抢回被子,倒头就睡。
曾湉再次拉起被子,忍着怒意,「我说起床。」
「唔,不要。」紧皱眉头,咬着袖子,她就像被欺负的小媳f般可怜,但就算没有被子,她花木兰一样可以睡。
青筋暴起,昨个儿晚上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陪她晨跑的
「我再说一次,起床哦」她这人一向事不过叁,但一旦超过叁......哼哼。
花木兰就是死赖在床上不肯起,没了被子,她抱着枕头照睡不误。
「不管怎样就是不肯起床就是了是不是」她扬声,一方面希望花木兰听得出她的口气;一方面希望她最好听不出,因为不发飆给她看,她总把她当病猫。
唉,人就是这样矛盾。
想想她接花木兰这戏也是矛盾,她本穷到鬼都不敢靠近她,房租都不知道欠到哪裡去,先是从套房搬到雅房、再从雅房搬到屋顶上违建的铁p屋,虽然最后的落地点满意,但这花木兰什麼事不g,没事跑去代什麼父从什麼军嘛,真是。
这齣戏的武打戏不少,也不是说她不能打,只是......
她就是想演个既天真又l漫的少nv嘛
「不要不要。」床上人死命摇头,连隻眼都不愿睁,不知从哪处摸来的棉被,她赶紧给自己盖上,乔好舒f的趴姿,带着满足的笑意。
「很好,所以妳有视死如归的準备了」
床上人无回应,让曾湉跳上c,先是把她的脚向着pg凹进,然后毫不留情地一pg坐上去。
「噢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脚、我、我的腰呀要断了啦」花木兰一个惊醒,趴在床上左右挣扎。
「不给妳一点苦嚐嚐,妳不知道什麼叫听话。叫妳起床就起床,哪这麼多废话」翻开一旁床头柜的chou屉,拿出无痕刮痧板,开始从脚底攻去。
虽然相处也才短短j日,但她俩每天睡在一起,她怎会不知道花木兰的弱点,怕痒也怕痛。可不从弱点下手,恐怕这天不怕地不怕还ai跟她唱反调的花木兰不懂什麼叫p在痒。
「哇啊啊──疼啊──」
阵阵尖叫划破早晨,此时连j啼都比不上她的哭天喊地,花木兰的脸整个皱在一块,脚底板传来的痛觉让她瞬间飆出泪,拼命哀号。
曾湉像着魔般,越刮越上手,脸上笑意也越发加深,看来要是真的失业了,她还这份副业可以做。
「妳轻点轻点啊,我醒了我醒了啦唉哟,哇啊啊──」她死命地扯着床单,不管怎样摇啊晃啊甩的,怎知曾湉就是好好地坐在她的腰间上头惩罚她。
「醒了吗真的醒了还赖不赖」她转头望着身下人。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不赖不赖了啦」只不过才脚底按摩一下,有必要话都说两次吗
「不是只有今天不赖,往后我叫你起床就得起床,知道吗」
花木兰狂点头,含泪道:「知道知道,以后您说一,我绝不说二,您叫我往东,绝不敢往西,老大您饶了我吧疼疼疼啊,呜呜」
怎麼会这样,她堂堂一代将军竟然打不过她这个假的难道穿越、改朝换代了,她的能力就变弱了吗
真是虎落平y被犬欺啊
「算妳识相。」哼了声,曾湉才起身,「快点刷牙洗脸去。」
花木兰赶紧下床,跛着脚立马朝洗手间奔去。
待她梳洗时,曾湉也起身慢慢打开衣柜,看着柜上掛着的两套新衣f,心裡没来由的阿杂,但除了阿杂,还是阿杂。
季子衡是很有效率的人,晚餐时刻才把两道命令颁布,随后就已经有专业人员来替她们量身打造f装,说什麼一套健身f、一套晨跑f,连花木兰都因此受惠而乐不思蜀,只有她一个人还在那裡哀怨。